我们怎么知道自己学会了？
本科生活即将结束了。最后的一周日子里，主要在复习职业病学和精神病学，准备考试，一边又不想落下 SAS 的学习，当然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任务。在学习的时候，自然会想到一个问题就是：我们怎么知道自己学会了？
之前看到的比较多的一种说法是「讲出来」，当然也不一定是讲，总之就是学完一章，合上书本，能说或写出这一章的内容、脉络和重点，就代表掌握了。即如果你能够教别人，那么自己也就会了。所谓知乎等平台上常见的「输出」也是此理。
但是如果自己一个人学习的话，确实难以通过「教」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学会了没有。最常用的替代方式就是做题了。我学习一个新东西，还是喜欢有习题的书本或资料，能够让我进行一定程度的练习。比如我最近在使用的 SAS 学习资料 《Learning SAS by Example: A Programmer’s Guide, Second Edition》，每一章背后有 10 余道习题可供解答。我已经学习到 21 章，并且把我的所有解答过程放在 github 上面了。在复习考试的时候，也是喜欢去寻找和整理题库，比如 精神病学题库 和 职业病学题库 。每次刷完题目都有一种比较踏实的学习感。
当然，今天在 Telegram 的 Monologueuse: 独言者独言之地 频道看到这样一段话： 「kentzhu： 某个字盯久了就不认识的原因是什么？是因为大脑的罢工。眼睛不断地获取同一信息传递给大脑，导致大脑疲惫而进入低运行状态，直至不再反馈信息。这种情况在心理学上称之为“语义饱和”，类似的还有在臭气冲天的厕所中待久了便觉得没有异味。同时也证明了作业罚抄、题海战术是相对无效的学习方式。 」
这让我陷入了思考：刷题带来的满足感会不会是虚假的学习感受？
